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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血族侦探paro】Chapter II 夜莺与玫瑰 11【未捉虫】

平行于蒸汽时代架空世界观√  血族√ 侦探√ 非常人物崩坏

 注意:可能含有血腥暴力成分  此章有尾气描写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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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总是万籁俱寂的。

  弯月渐盈,血界的月全然转而为淡淡的红色,赤月终于盈满了,挂在上空几乎遮住了半边的天,乌云也遮掩不住那血色月亮的边角。

  偶尔有晚归的飞龙从天空飞过,在高耸的窗外留下奇形怪状的剪影,光影明明灭灭,扭曲成无数虚影。

  楚子航出了门,夏弥住在隔壁,也牵着拉夫出门了,房间里只剩下静谧。

  路明非将头深深埋进并不柔软的枕头中,被子隆成丘,在床上鼓起了一个小包,他把自己裹成了球,也没能增添多少安全感。

  混乱的思维在清醒与混沌边缘游走。

  月光如水冰凉,明明已经关进了窗户,却像有寒意从背后升起。

  那虚伪笑容的半张面具背后一双冰凉的眼睛,那些蒙住双眼也宛若实质的恶意目光,温热的血液在冰冷的锁链之中渐渐变冷的感觉,那微微作痛的残留伤口与似乎仍然被吊锁勒紧住的手腕。

  像正缓缓深陷入沼泽般,呼吸困难。

  “路明非?”他听见面前的人这样喊他。

  路明非不敢回答,他怕自己出声就会暴露,颤着身子不说话,他别无他法。

  “路明非。”声音隔着被子,重了一点。

  路明非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想要把自己蒙进更深的地方,实际上他也的确将整个人缩进了被子中。

  但那层虚假的保护,就被不容置喙的力量拉开了。月华泻在楚子航的侧脸,温柔得让人忍不住小心翼翼。

  同时,路明非那双红肿得堪比兔子的眼睛就这样没遮掩住,闪躲着露了个精光。

  楚子航微微一叹,将他缩进被子中的手拿了出来。

  明亮的月光照在那双多灾多难的左腕上,匆匆处理的痕迹刚刚愈合,新愈合出来的疤痕还是裸色的,比起白皙的手腕深了不少。

  “骗我,手腕还疼,嗯?”他抬眸,再度对上那双兔子眼睛。

  路明非愣愣地看着师兄拿着自己手腕兴师问罪,既心虚,又有点尴尬,吸了吸鼻子,半天才鼻子哼哼着嗯了声,仿佛示了弱让自己很没面子,闷着不说话了。

  “我说了什么?”楚子航面色淡淡的,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刚刚说的话又记不得了,他有种牙痒痒的感觉,甚至想咬一口路明非鼓鼓的脸颊。但这种不理智的情绪只影响了他一秒,他强忍着冲动,抬头去看路明非。

  小朋友果然被他吓到了,红着的眼睛眨巴了下像是没反应过来,脸上还呆呆的,眼泪却唰的掉了下来。

  哭都哭得很笨。楚子航想着,几乎有点板不下去脸色了。

  “有什么事,找师兄,你可以依靠我,我说过什么了?”楚子航差点前言不搭后语。

  路明非学着楚子航的语气,瓮声瓮气道:“我永远不是师兄的麻烦。”

  师兄伸出手,用拇指擦了他的眼泪,手掌也没离开他的脸,眉眼是彻底软了下来。

 

  “你会丢掉我吗?”路明非看着他,声音闷在被子里,只有离得近的楚子航听得清楚。

  “不会。”楚子航立即回答。

  “可是我真的很麻烦,如果你跟其他人签下契约的话,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楚子航板着脸不说话,很吓人,但是路明非在他的注视中,变得软弱了。

  “我,我很害怕。”

  “嗯?”楚子航却声音轻轻地,像是怕吓到轻飘飘的灵魂。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会有别人把我买走,还要吸干我的血。”路明非开关没控制住,眼泪又啪嗒掉了下来。

  这回是真的哭到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打嗝,喘都喘不上气来了。

  弄得楚子航手忙脚乱,再也没管什么不要吓到他,吓得长手一伸就把哗啦哗啦掉眼泪的小脑袋摁进自己怀里了。

  抱着有点不对劲,有点别扭又有点不适,又有点开心有点雀跃,看不到路明非的脸又有点担心他哭到憋气。

  抱在怀里又太妥帖一时半会找不到理由说明自己的行为,可怜的大师兄只好又成了一只闷葫芦,吭哧吭哧闷了半天,连拍狗狗似的安慰都僵在第一步了。

  这个珍宝太大一只了,怎么对待都觉得不够小心翼翼。

  楚子航就抱着自家师弟,听他哭了将近五分钟,姿势都没敢变——两只手僵在空中抱又不敢抱,推又舍不得推,两手再伸平一点就是标准僵尸姿势了。

  直到路明非哭完了也不好意思了,胆子随着猫尿流光了,发现自己把师兄衣服摊了一大片眼泪,拽着湿透了的衣襟,用企图把它瞪干的方法看了老半天,才抬头和楚子航表演大眼瞪小眼。

  “湿了。”路明非太不好意思了,脸都尴尬红了,还没反应过来,拽着师兄衣襟也不知道干嘛。

  “没,没关系,明天换掉。”楚子航也被路明非的红灯泡眼睛看的紧张,还要装淡定,前一秒钟咬了舌头的人不是他。

  理智还企图摁死那个上一秒想要继续抱下去的自己。一边忙着跟自己脑内打架,一边还要竭尽全力安慰看上去仍然不太好的可怜师弟,应该是没想过自己是让师弟哭到打嗝的最后一根稻草。

  路明非反应过来自己太丢脸了,赶紧放了自己师兄一马,也没看到楚子航脸上有些怅然若失的表情,胡乱擦了擦脸。

  泪痕与红印交错的脸脏的更像花猫了。

  楚子航把他的手拿下来免得没有轻重的力度把脸再次弄疼,自己毫不顾忌的用手再度去抹开泪迹。

  仿佛自己半年前的洁癖随手就给扔掉了。

  “害怕?”楚子航问。

  路明非看了他一眼,眼神小动物一样的敏感。

  “你会不会想要丢掉我?”路明非自己说起来很难以言表,说完都觉得很纠结。

  “不会。”楚子航知道他在钻牛角尖,路明非都不敢看他的表情。

  “你一定很气我。”

  “没有。”

  “为什么不生我的气?”路明非觉得楚子航不可思议的宽容,还教育起吃亏的师兄来了。“我给你添麻烦,你要生气!”

  为什么?

  楚子航想要回答他,但是,很意外的是,他没有考虑过答案。

  是的,从头到尾,没考虑过“为什么”。没有人会问他为什么帮助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为什么会对路明非好也是。

  如果说道德良知的束缚足以规劝他的内心,但为什么在路明非的问题上他会偏离原本的思考,会愤怒,甚至开始改变自己的信条了呢?

  理智在脑海搜寻千百个答案,他说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

  所以他张张嘴,没有话说。

  路明非以为自己把楚子航说愣了,想要多问两句,又觉得场合不对。

  自己刚刚还哭的一塌糊涂把师兄衣服弄的皱巴巴的,转头就来教训安慰自己的人,即使是他自己也觉得很不妥。

  但又一时半会软不下来,只好梗着嘴硬道:“你惩罚我吧。”

  说得好像逼着人家惩罚自己心里才会好受一点,想到一出是一出:“对,最好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个几天,或者把我丢给什么危险人吃吃苦头。”

  楚子航还在脑袋里寻找这个千奇百怪的“为什么”的答案,还没回神就听见他自虐式的发言,一下没忍住眼睛都血红了。

  “不行。”

  一想到路明非嘴里说的无比逼真的场景,他简直有一万个心都放不下来,村雨与他心意相通,都快颤出毛病来了。

  路明非还准备多想几个惩罚出来,转头一看差点把楚子航吓出病来,气焰一下子全被浇熄了。

  “师兄……?”楚子航黑眸里泛出些薄红,看上去快被他气死了。

  “不准想这些。”

  光是想到路明非被锁在那个笼中生死未知就够他受三年的了,这个小萝卜头还想罚自己被抓走,这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他?

  “那好吧…师兄你说罚什么就罚什么……”路鹌鹑又要被吓哭了,恨不得缩在角落把一分钟以前的自己捂住嘴扔下楼。

  他再挑战下楚子航现在几欲发疯的状态,估计明天的太阳他就见不到了。

  “罚什么?”楚子航缓缓重复了一遍路明非的话,像是恢复了些情绪。

  “嗯。”鹌鹑疯狂发抖中。

  楚子航看他快缩到床角了,好心拉了他一把,结果路明非手软脚也软,吧唧一声趴在他膝前了,整个人在床上给他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路鹌鹑装死了。

  楚子航眼眸薄红减淡:“起来,我怎么说你怎么罚。”

  路明非赶紧坐起来,笑容讨好又乖巧,试图通过恭维师兄来减刑。如果不是花猫脸还没褪干净红,别说有多真实了。

  楚子航其实烧的大脑都差不多跟浆糊一样了,似乎不仅仅是身上黏巴巴的,喉咙也莫名发渴,病症来得奇怪又迅猛,像是借着火势烧了个全须全尾,路明非离他近,他就不由自主的发高烧。

  调整呼吸,没用。

  镇定心绪,没用。

  是月噬、赤月吗?可能是吧。

  契约顺着他烧到了路明非手腕上,像是要把他拖下水,他想伸手去救路明非,可自身难保,像两条上岸就完蛋的鱼,还妄想拉对方一把。

  大脑输给了本能,尖牙不受控制,暴露了他心绪。又急又猛的发作是借口还是事实在浆糊的脑海里沉了下去,升起来的是显而易见的渴望。

  口渴。

  胸口也仿佛有渴意。

  楚子航左手拉着右手,右手握住路明非左腕,有点滑稽,像是在自己跟自己拔河。僵持了十秒,右手就赢了。

  “怎么惩罚?”楚子航低声道。“把你丢在这里,嗯?”

  路明非战战兢兢:“不是……”

  “让别人把你带走,去不知道什么地方吃吃苦头,嗯?”

  路明非汗毛都恨不得竖起来了,楚子航每说一句话就凑近一点,黑眸底的红铺陈,眯起眼的样子像是在打量食物的好坏、

  “喜欢被装进笼子里?”楚子航凑近他,满意的看到被点名的人疯狂摇头,就差没哭着把所有该死的乱七八糟的念头一键清除了。

  但他还是不能放过他。

  大师兄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愧疚或心软,像是破了境界值,他现在只想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朋友。

  他剩余不多,没有崩盘的理智没有刹住车,反而信马由缰,只想着怎么管教好小朋友,如果路明非喜欢,也只能用点方法让他喜欢不起来了。

  理智是精通一而再再而三的教育手段,但他此刻比较粗暴简单。

  幸好路明非看起来不想再被那笼子关上第二次,不然再次见到路明非被蒙住双眼,被关在那个该死的荆棘巨笼之中,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一轮硕大的赤月高高悬挂,透过窗泻在床前。

  这是血界漫长的一月中最为短暂的几天,但它显然不够短,助手只觉得一天都坚持不了。

  “师兄,你的眼睛……”

  “嗯?”楚子航的视线游荡在路明非身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还是……很渴。

  并且越来越…渴。

  舌尖下意识抵住尖牙,唾液止不了渴,他需要……更加有效的方式止渴。

  视线如同实质将路明非上下刮了几遍,最终停留在了自己几小时前匆匆处理的地方——契线不自觉牵动着他的目光挪往手腕。

  像是遵循着谁渴求的心意,伤疤未能愈合的皮肤也变薄,几乎可以看手腕之下薄红血管的纹路。

  那样动听的节奏,是心脏跳动的搏动声。楚子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靠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手抓住了它。

  这些都无关紧要。

  混沌的意识顺着相触的裸露肌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路明非被烫得颤了颤,想伸出另一只手去贴楚子航的额试探温度,对方却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握住了那只袭来的手,也按在手掌之中。

  “师兄……师兄?还认识我是谁吗?”路明非轻声喊他。

  楚子航不说话,只是握紧了两只手腕按在掌中,看来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路明非被他的战斗意识弄得哭笑不得,气又生不起来,一时半会又没办法叫外出的夏弥,只好急中生智,脑袋一顶撞上了楚子航的额头。

  这回终于碰到了这个冤家的头,血族皮糙肉厚,烧得迷糊的脑袋被撞也只是“唔”了一声,路明非自己倒像是撞上了一块钢板,“嗷”一声疼的眼泪花差点泛了起来。

  这一撞不要紧,只是缓过疼来还是得贴着大爷的额头,给他测体温。血族的喘息明显是粗重的,一呼一吸都像是沉睡的狮一般,吐息扑了他满脸。

  小助手屏着息,将额头再次贴近楚子航。

  那双半阖的血红眸子有些浑浊,却仍然是好看的,残余的墨色沉淀在眼底,几乎就要将人吸入一样。

  路明非还在胡思乱想,那双垂敛的血色居然抬了眸,锁定了近在咫尺的自己。

  就像锁定了猎物一样,那双因血色而显得冰凉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毫无闪躲,毫无保留。

  这个距离几乎让他无处可逃。

  几乎是瞬间,路明非撇开了直视的目光,下一秒就想要退开,但他慌忙之中忘记了自己的两只手还在对方掌中,无论怎么挪动,上半身都是半倾趴向对方的。

  这样往后一倒,又被对方如同沉石一般的力气给反弹了回来,路明非觉得自己手腕都快被弄脱臼了。

  还来不及思考疼痛,避免撞上对方的脸,小助手好不容易急急刹住车,扑在他锁骨上。来不及痛,他抬头看楚子航时,对方鼻尖却就这样被动的擦过了他的脸颊。

  沉重的呼吸似乎也静止了一秒。

  然后路明非又被迷迷糊糊的自家师兄喷了一脸热息。

  “路明非?”楚子航烧的声音都沙哑了。

  似乎那一秒钟的清醒似乎只是错觉,眼睑半阖,那眸中滚烫到要烧起来的情与欲只是眼底一场沉眠已久的大梦。

  “嗯、嗯?”小助手闪了神,呼吸都放缓了。

  唾液被点燃的干涸让他喉结忍不住滚动,吞咽似乎都变得困难的至暗时刻,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住这缕唯一的清凉。

  但他没有。

  指尖用力擦过路明非有些发烫的脸颊,他安抚似的笑了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渴。

  “等我休息一会儿就行了,不用管我。”

  好渴。

  “师兄一会儿再来陪你,你可以先睡。”

  那股渴意像是要灼烧灵魂一般,楚子航知道,他必须要尽快远离路明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赤月出没,连血族都不出门的夜晚,夏弥却像是算准了时间,牵着拉夫散步去了,这让他连后手都没办法布置。

  “师兄,你看上去很不好,我可以像上次一样……”

  路明非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上次的月噬给他带来的压力太大了,让他看到现在的楚子航都有些发憷,但是他抓住了楚子航,用两只手用力的包住了对方的拳头。

  楚子航低嗬了声,手背青筋直露,撇开了眼闪躲开路明非的视线,企图把眼底的红遮掩住。

  “那什么,不就是吸点血吗,没事,我这两个月已经养好了……啊!”路明非想要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结果牛皮还没吹完,楚子航咬了他一口,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虽然人家都还没下口,楚子航那双血眸幽幽地注视着他。

  路明非欲哭无泪:“我,我刚刚是没准备好……再、再来一次……”

  楚子航叹了口气,伸出了手,遮住了路明非的视线。

  “师兄?”

  “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楚子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不紧不慢,却很让人……安心。

  淡淡的血腥味在鼻翼间流淌,但小助手却没感觉到丝毫的痛意。渐渐浓郁的味道像是一个信号,路明非趁机快速拉开了楚子航遮挡住他的手。

  舔舐过血迹的唇角还带着殷红,深深浅浅的红晕染开来,衬得那双血红的双眸越发妖异。血族随手舔舐了几口,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家助手抓住了愈合完成的伤口。

  “师兄!你喝了自己的血……?”路明非失声问。

  楚子航“嗯”了声,似乎刚刚自己做的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嘴里浓厚的铁锈腥味似乎也只不过是苦咖啡,除了难以忍受的涩味以外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路明非却比他还急:“你有没有怎么样?不行,这回手腕的血量已经不够了,必须要更加大的出血量才行……”

  小助手原地转圈圈,就差拿刀在身上比划了。

  楚子航看他余光瞥向放在一旁的村雨,赶紧出手将他抵在床上:“不行。”

  “但是!”路明非红肿的眼异常生气,他反手抓住楚子航,像是要冒出火光来,随时给对方扎出两个洞来。“我不想让你死掉。”

  如果你也需要我,如果只有我可以。

  “我不想,让你死掉。”路明非重复了一边,咬牙切齿,把眼泪憋回眼眶。“不可以,在我面前死掉。”

  “现在,你需要什么,请告诉我,师兄。”

  那样专注的目光,那样坚决的眼神,那样绚烂的眼眸,似乎要碎裂无数星空与星尘的碎片,才迸发出的光芒。

  楚子航在那样的眼神里,见到了他深深匿藏起来的灵魂。

  路明非注视着他,一眨也不眨,丝毫不退步,也丝毫不退缩。他在等待楚子航给他的答复,在等待这场博弈的结果。

  而他败得一塌糊涂。

  “不用找了。”他听见自己声音发哑。

  “真是……输给你了。”

  楚子航再度覆上那双眼眸,轻轻地叹息。似乎在路明非的面前,他总是在认输。

  他凑近了无措的路明非,能够感受到这具身体正在微微发抖,路明非在害怕,但即使手在颤抖,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握着他的手。

  这是他的,路明非啊。

  即使笨拙、迷糊、胆小,又爱惹麻烦,没自信却容易满足,鲁莽又很轻易沮丧,但他有耀眼的灵魂。

  让即使在深渊的人,也能够看得到明亮色彩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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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一口气喷完尾气的  结果这里已经六千了所以干脆分成两章了(其实是因为明天要去祭祖哈哈哈(被打

  写这种章节特别容易墨迹呜呜呜我也想要写爽快又炸裂的车车呜呜呜

  以及本章的背景乐是我们家许教授的主题曲!本来用的是另外一首结果这首我当做写作背景乐觉得挺好就这首了 另一首放在下章当bgm吧ww

  啵啵每一位给我留言评论的小天使们 快来讨论一下喷尾气的姿势(你  现在我好有动力啊我还想写十章!(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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