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惹大家的爱(shun mao);w;!
今晚的分量很足哦看我吃的多饱(拍肚皮(×
最后的四句诗是随便写的大家不要介意;w; 我是一个不会文艺的人(跪着念叨二十遍
正是七月天,上海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孙翔行走在外白渡桥道上,将帽檐压低了些许,快步走进了街边一家奢侈品店。这是七十六号分布的消息点之一,也是孙翔的据点。他是最后的上线,本应该是极少出现在这里的,可他今日不得不来。
得到叶修的消息了。
一想到能够看见特一庭叶大检察官那一脸惊异的表情,孙翔就抑制不住兴奋的笑了起来。
要说叶修跟孙翔有什么深仇大恨,其实也没有。
七十六号第一把交椅迟早是要交出来的。
候选人不用多说,张益玮这个狐狸精也不是吃素的,手下练出来的军统卧底一个比一个精。只是一旦坐上了这把交椅,是必定会跟特一、特二、高二、高三这四座法院有各种纠葛。而其中最棘手的,就是叶修坐镇的特一庭。
周泽楷潜伏在特一庭后,整个七十六号真正有竞争实力的就是孙翔。表面上张益玮还会掌管几下跟叶修的竞争,到了后来美名其曰给年轻人锻炼的机会,已经把特一庭这个棘手的烂摊子全坛丢给了孙翔。
孙翔刚接手的那几个月,被特一庭和民众的唾骂整的整个人都疯魔了,甚至只要一听到叶修的名号,也会手哆嗦牙龈疼。
这得是把人家小青年整的多惨啊叶修大大,你也不怕遭报应。
总而言之,这位在孙翔眼中特一庭呼风唤雨的刑庭庭长,俨然已成为了玩弄七十六号如玩偶一般神秘的大人物。
以至于手头有点儿权利知道事情原委的老前辈们只要一看到孙翔,就会叹着气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
“年轻人,别跟他玩了,你玩不过这黑心棉的。”
孙翔自从接受了后听过最多的话,也许就是这句了吧。
现在这么个神仙似的神秘人物给落下水了,孙翔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够收到消息,所以也顾不得身份就这么冲了出来。
“你来了啊。”吕泊远看着他匆匆忙忙走进来。“有人想要见你。”
“谁?”孙翔摘下帽子。
“他已经走了。”吕泊远看了看里屋,想起某个二货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又跑出去,表情有些僵硬。
“就要我把叶修的消息留给你,他说他还有病人,耽搁不起,说完就走了。”
“啊?”孙翔愣在原地。“不是我们卧底啊?”
“嗯。”吕泊远无奈道。“他说叶修在……周泽楷那里。”
“什么?!!”孙翔被这消息吓得手一抖,帽子就啪嗒一声掉地上了。
“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假消息。”吕泊远沉吟。“不过那个人很眼熟,我觉得我应该见过他。”
“没时间了,你给我安排一下,我明天就去探探虚实。”孙翔抓起地上的帽子,火冲冲的往外跑。
吕泊远看着他跑远,挠了挠头。
江波涛这边进展的倒是很顺利,只不过,顺利过头了。
周泽楷坐在他对面,很是平静。
“我说老兄你……真的做了?”江波涛深吸了一口气,将声音压得很低。
“嗯。”小周同志淡淡应了声,将最后一口咖啡抿进了嘴里,
江波涛无力的抓乱了头发:“不是吧……你还真把叶修给绑架啦……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周泽楷没说话,长长的睫毛垂着,倒是没什么辩解。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吧。”江波涛看他没话说了,连忙接着劝。“老狐狸让我和孙翔出来,一人找消息,一人……”
江波涛不说话了。
“监视我。”周泽楷帮他把话说完了。
“你都知道还不注意点?你知不知道刚刚如果是孙翔,看见你把叶修带回家的话事情会有多麻烦?!!”江波涛郁闷的开口。
“嗯,谢谢。”
“你没吃错药吧大哥,我要的不是道谢啊?!!”江波涛崩溃了。
“哦,那……”小周想了很久,没有下文。“还是谢谢。”
“……”他应该听的懂我说的人话吧?江波涛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兄弟,谢谢你。”
江波涛愣了愣,抬起头看见了那头周泽楷放下咖啡杯,低低的回应。
“什么啊,还对我道谢,太见外了。”小江同志被他这么一弄,有些局促的开口。“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不妥,要不你告诉我你干嘛要这样做也好啊……”
“我……”
江波涛看着他停顿了很久,像是在思考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想和他在一起……。”
隔着咖啡杯氤氲的水汽,对面青年表情显得那么的平静,那么的柔和,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静静的笑了起来。
“……你,没开玩笑吧?”江波涛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看见特殊的人,但是这样的人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这还是第一次。他被这个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轰得有些当机,手忙脚乱,打翻了面前的杯子。
“嗯。”
周泽楷与他对视。
“我喜欢……这个人。”他如同终于卸下了心中的重担,缓缓地说。“……想要……和他在一起……”
眼睛里满载着虔诚的光,蓄满了银色的光辉,仿佛在发光发亮。就像阳光下泛着银光的湖水。平静而无波澜,却又那么的久远,像是横跨了很长的岁月,他的视线好像透过了江波涛,看向了很远的地方,望到了某个有着某人的角落。
江波涛不说话了。
他想要说一些话绕开这个话题,可是他清楚地发现了,他拉不回那个青年的视线,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拉不回来了。
他所能够做的一切,也就只有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周泽楷怔怔地抓着自己胸口部位的衣服,那里好像空空荡荡。
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那个痞气的军官才能够填满这个细缝了呢?
这段感情已经脱离正规,在心里不断地膨胀膨胀,变得有些酸楚,有些期待,有些不满,有些渴望。它似乎变成了夏日里的爬山虎,不知不觉中,已经蔓延到了视所能及所有范围,没有办法抑制了。
绵绵的细雨一滴一滴划过咖啡厅外的玻璃,咖啡泛着的热气触及到玻璃壁上,出现了细小的水珠,似乎也顺着窗外雨水的痕迹渐渐划落。
已是七月夏,黄梅时节雨。
风雨漫山脊,水纹如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