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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血族侦探paro】Chapter II 夜莺与玫瑰 09【未捉虫】

平行于蒸汽时代架空世界观√  血族√ 侦探√ 非常人物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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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跑着。

  梦里的他,在不知疲倦的奔跑着。巨大的月亮追逐着男孩渺小的身影,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奔跑过荒野与平原。

  “快醒来!”

  男孩跑过月下的江河平川,跑过永无止境的迷宫,跑过一片混沌的黑暗,跑向无人的,深深深深的静谧之中。

  “快醒来!”

  又像是沉入了温暖的海水之中,他越落越深,顺着洋流的涌动落入更深的海底。

  “快醒来!”另一个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催促着他。

  明明熟睡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但那个不知疲倦的声音还在执着地叫喊着他的名字,搅动温暖的海水,搅动虚无的黑暗,只为了将他唤醒。

  男孩睁开眼,盛大的月光下,是牢笼之中那双清澈透亮的蓝眼睛。此刻的它焦急的看着月光中的男孩,张了张嘴,口吐人言。

  “你要醒过来!你要醒来!”

  “你是谁?”男孩问他。

  “你需要醒过来,没有时间了。”蓝色的眼眸含着眼泪,急迫的看着他。“再不醒来,你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就会和我一样了!”

  “你是谁……我睡着了吗?”男孩有些迷糊。“可我就好好在这里,没有睡着。”

  蓝眼睛充满哀伤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唤醒你,因为你不属于这里。可是你如果再不走的话,你就会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了。”

  像是咒语被打破了一般。

  短短一瞬,月亮开始分崩离析,隧道也在无声扭曲。整个空间开始散落成碎片,在黑暗中一点点碎裂。

  风都静止的夜晚里,他在那双通透的眼眸里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但身子也仿佛飘在空中,晃荡不止。

  “等等,那你呢!”男孩大声问。

  直到梦境消溃,男孩消失为止,只有这一双蓝眼睛注视着一切。它像沉默的殉道者,又像是长夜的守夜人,用双眸注视着一切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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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视野里,只有那一片被猩红的天鹅绒遮挡住的巨型鸟笼。

  泛着皮毛似的柔软光泽的遮幕被缓缓拉开,像是模仿着缠绕着鸟笼的藤蔓,被打造成枝桠的荆棘与墨叶一圈圈螺旋状缠绕着笼外。

  笼顶部垂落两根长长链条,墨黑的吊链顺着视线延展到了笼的底部,,像是描绘底座的花纹一般,铺散了整个笼底,虚虚围绕在那看不清的人影身侧。

  一束追光在此刻落下,打在少年有些苍白的皮肤上,四周冰冷的黑是他的衬托。

  宛若被缚的普罗米修斯一般,他被同时蒙住了双眼、双手与双脚。即使是坐在最后一排的血族,也能看见他因奋力挣扎而挫伤青红的手腕,黑铁的荆棘缠绕过腕与踝,是禁锢灵魂的咒语。

  男孩儿侧卧在冰凉的笼中,过于巨大的鸟笼与他细瘦的身形格格不入,看起来就好比巨人轻轻松松就擒住的一只鸟儿。

  脆弱、幼小,却又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像是感受到了追光的烫热,链条微动,他疲惫不堪的坐起身来,表情茫然地被迫接受着四周嘈杂的评价与宛若实质的打量。

  “揭晓今天最后一件压轴的珍品,正是最近令大家为之好奇,号称‘最后的纯血’的人类——路明非。”

  链条被人为的牵动,在他的手腕上粗暴的划出伤口。香甜的味道在瞬间充斥了整个殿厅内,仿若热浪扑面而来。这股渴意仿若要溢出一般,让不少血族下意识捂住咽喉。

  像是开始的信号,满场沸腾。

  “五十万金币,起拍。”

  黑暗中,拍卖师的声音轻轻响起。

  “——不好意思,这东西暂不出售。”

  黑暗中,有人冷冷道。像是和他的这句话呼应一般,瞬间已经有四个人伸出了手,在黑暗的舞台上闪现了身影。

  血族的夜视力一流,明明舞台上瞬间出现的四个身影,能够看清轨迹的却寥寥无几。

  这让想要上台的焦躁血族们瞬间停下了步伐。力量悬殊!当那几个人开始在舞台上缠斗起来之时,他们甚至没办法站上台去。

  这是从哪儿杀出来的程咬金,明明看上去年纪不大,一个个力量怎么都这么恐怖!

  恺撒·加图索没时间管这些不入流的三流血族,啧了一声,将后起想要暴起闪入舞台的两个血族踹了下去,才发现自己已经慢了一步!

  不只是他一个人有这个想法!

  那个88号包厢里坐着的异国美女显然也出现在了台上,包厢的帘幕微动,那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恺撒目光一瞥,就在这短短一秒钟的延迟里,他的速度输给了三个人。
  从铁笼顶部更上方的天花板上跳落下来的那个人已经一刀砍断了荆棘的一边,一边抵挡住88号包厢中那个异国美女的短匕一刀。

  在两把武器触碰后瞬间爆出了火花,村雨在黑暗中反射着冷幽幽的光。

  是满脸冰寒的楚子航。

  一击未能得逞,那位身材姣好的姑娘立刻遁入黑暗发动了自己的天赋技能·冥照。

  此刻她轻笑出声,仿佛完全没有之前那股冷若冰霜的感觉:“哎呀呀,不好意思,这件商品是我先看上的,跟一个小姑娘家抢东西,可是十分没有绅士风度的哦。”

  另外一个从天花板上跳下来的自然是夏弥:“不好意思大姐姐,这位笼子里的是我家二师兄,你也看到了,我大师兄现在很生气,可以不要掺和吗?”

  黑暗之中想起姑娘娇滴滴的声音:“不可以呢,毕竟这种东西,是先到先得的啊……”

  话音未落,村雨与一把匕首再度相撞,火星迸溅的同时,另一把匕首出乎意料地向夏弥光速捅去。三人之间动作很快,夏弥手上的东西也同时与她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是一个发饰。

  楚子航一脚将黑暗中微微晃动的影子踹了出去,后者被他踹得直接压在了跌落的猩红天鹅绒上,陷下去一个姣好的曲线。

  女声躺在地上抱怨道:“……对着淑女,你也这么粗暴的吗?”

  恺撒接茬:“是啊,这位不近人情的游猎应该很出名吧。所以我劝小姐还是不要争夺了,毕竟今天我们这边可是有三个人呢。”

  女声顿了顿,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似的,接着叹息了一声。

  “好吧……看来名草还没有主,不过今天就暂时算了吧,时间到了呢。”

  黑暗中再度浮现了那个玲珑的曲线。只不过她一扬手,像是突然对路明非失去了兴趣一般,一扭一摆转身离开了。

  “不过我建议你们收收尾,今天收拾烂摊子就收拾到这儿了,剩下交给你们就行,毕竟像姐姐我这样愿意忍痛割爱的人可不多哦。”

  夏弥将三个被血液吸引上来的血族同样踹了回去,再眼疾手快将帷幕扯了下来,舞台前的殿厅便再也看不见这个台上的任何一切。

  那些惊讶与吵闹便与这偌大的舞台断掉了联系。

 

  五个小时前。

  恺撒·加图索将背上被颠得一副神魂俱无的路明非放了下来。

  距离和昂热见面的时间还有将近两个小时,不过才下午四点多,街上甚至还没有几个血族出没。

  接连几天的原地待命与久久打探不到的消息让他有些郁闷,是的,仅仅是郁闷。

  即使每天只能吃着粗糙到可以拿来做砖块的黑面包和法式面包,无头苍蝇一般在这个罪恶边境寻找着下一个消息的线索,这对于加图索家族的下一代家主来说,也不过只能算是郁闷的程度。

  如果说有能够杀死他的东西的话,相信不是银器或是圣水,而是“无趣”了。

  无趣透顶。

  即使是在逃离家族后突发奇想加入执行局,还是突然和诺诺为了成为其中一员而来到了黑市,都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而这种兴致,很快就会消散。能够做到底,不过是因为剩下那一点点责任感,总不能把陪他来的诺诺一个人扔在这里,所以他会努力完成任务。

  但太简单了,简单容易败坏兴致,产生“无趣”。

  所以他不想出门去见什么索比斯拍卖行的财务经理套取情报,也不想借助加图索在这边的势力来达成他的目的,终日游荡在这几条萧索的街道上,颠倒黑白时差,看着午后难得明亮一点的天空度日。

  无趣。

  就连人类的血液,都索然无味。

  恺撒·加图索自嘲的笑了笑,他大概是这个世界里最不合群的血族之一了吧。不以吸食血液而感到愉悦,也从不曾和他父亲一样找寻很多情人来填充自己过于空虚的人生。

  即使空虚和无趣是摧毁他的根源,他也很懒得抵抗。

  “这个时候的天空会变得亮一点呢。”路明非坐在他身边看着喷池远处的地平线,那里还是乌压压的一片,看不出来些许改变。

  唯一让这座城市亮眼的,只有卖花的女孩路过时微微被风吹起的裙摆。恺撒随手买了两朵,这是这里唯一会盛放的花,没有名字,形状倒是有些像雏菊。

  他随手扔了朵给人类小朋友玩。

  “是吗?”

  他并不真的关注天空是否明亮了些许,他只是想打发下时间,但他显然忘了今天驮着人类是不可能平静的度过这一天了。

  “恺撒先生喜欢喷泉吗?”

  路明非只好和他尬聊,他已经坐在这里快一个小时了,屁股都在隐隐作痛,而恺撒却一动不动,完美cos了木头人一个小时了,眼都不眨一下的一直盯着喷泉看!!

  “喜欢?不。”恺撒·加图索对他笑了笑。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东西吗?无趣。不过看这个人类一脸被噎住,话题被聊死了的感觉,恺撒只好礼貌性的问回去。

  “那你喜欢什么?”他问。

  “这个太广泛啦,爱好的话,我喜欢看游记、写小说,生活的话,我喜欢花艺和养宠物,我们家的女仆花艺技术很好,所以我也被带着很喜欢弄弄它们,虽然常常可能忘了浇水……”路明非说起自己,想了想,挠了挠脑袋。

  “小说?”

  “呃,其实也就是写写冒险小说……根本就不成文,很多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喜欢美女公主的巨龙啊,三个头六个腿的怪兽啊,头发很长的威尼斯水怪之类的……”路明非试图比划出样子,特意用手做了个怪兽形状。

  有趣。

  突然觉得这个蠢得有点可爱的人类还挺有趣的。

  恺撒在心里砸吧砸吧嘴,看着人类的脸上各种各样的丰富表情,还配上身体的动作,简直就像是一只和人嗷呜嗷呜叫的幼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也跟着笑了起来。

  “有那么好笑吗?”路明非幽怨道。“虽然我知道三个头六个腿的怪兽的确听上去有点蠢,但是这是幻想的魅力,请不要笑得这么大声,恺撒先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换个话题哈哈哈。”恺撒·加图索赶紧摆了摆手,在这张耷拉下来的幼犬面前他的确有点失态了。

  “那就说说你和楚子航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是不会背叛我师兄的。”路明非双手抱臂作出防范的样子,他像是突然机敏起来的小狗,目露紧张耳朵竖起。“你休想从革命家手里获得一丝一毫情报,我不会说的。”

  “你真有趣。”恺撒笑了几声,满怀笑容的面容恢复了正常。“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感想,你和楚子航,契约效力不高吧?不考虑换个契约者吗?要知道在这里,力量可是很重要的啊。”

  “不是这样的。”路明非反驳,坚决反对任何挖墙脚行为。

 

  “那是怎样?”恺撒很感兴趣的摊手。“不就是雏鸟情节吗?楚子航是你第一个见到的血族,能在人界保护你。可是他是个怪胎,在血界,他的力量已经逐渐衰弱了哦?”

  路明非顿了顿,似乎被他这个尖锐的质疑给问愣了一瞬:“…我们不是,不是这种关系。”

  “哦?但即使你并没有想要刻意获取他力量的意思,就算你不是为了利益关系,就算你想要给这份契约下多么美好的定义,这也只是……你一厢情愿哦?”

  “什么?”路明非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恺撒笑眯眯的向他靠近了一步,轻声道:“楚子航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他月噬发作可以帮忙的伙伴,是他与血界和人界维系关系的一根绳索,还是是每天打发时间,提供庇佑的下属呢……你不是也,很想知道吗?”

  那双像是能够穿破人心的眼里,饱含着尖锐的质问,撞上人类迷茫的眼神,微微眯起。

  “也许到了最后,谁是真正利用你的人,你都不会知道哦?”

  路明非的手无意识折断了花茎。

  “……不是的。”

  恺撒挑眉,看着路明非面露纠结。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路明非喃喃道。

  无论是想补偿的愧疚心理、是放不下独自一人的责任感、还是童年阴影带来的移情作用,令人想要珍视的这份心情,绝不是利用。

  “我只是,想要让他高兴起来而已。”

  不要独自一个人背负那么多,我也可以分担一点点。是契约带来的感情迁移也好,是想要珍视他执着守护自己的情谊也好,因为难以回报,所以常常让小助手不知所措。

  “只是因为他快乐,我也会很开心。一朵花也好,一句话也好,只要他能开心的话,我就会觉得很快乐。”

  男孩闭上眼,轻轻嗅了嗅手中的芬芳。

  像是虔诚的将那多娇弱的花儿当做了寄语,在旁人的角度看来,他的侧脸轻轻吻上了花瓣,轻微的触碰着谁的内心。

  凉爽的风从街角吹来,谁家的风铃也被风吹响,拨动花瓣相继摇曳,吹颤了男孩微微低垂的睫毛。

  “就像现在,我想把这束花给他看到一样。”

在他的注视下,那双明亮的眼眸再度睁开,像是孩童打开了陈旧而心爱的百宝箱,晃动着月光石般的光辉。

  “现在的我,就很快乐。”

  男孩的表情褪却羞赧,让人想要落泪的,露出了纯粹的笑容。

 

  “喂,小朋友,没事吧?”恺撒·加图索拍了拍路明非的脸。

  因为未能止血,笼底铁锈气与血液的香甜气味混杂在一起流了浅浅一洼,如同在暗夜中悄然盛放的血腥花朵。

  男孩苍白的脸上只有茫然,声音小小的:“恺撒?”

  恺撒下意识想要露出一个笑容,但他显然忘了路明非被蒙住了眼,咳了一声,想将那遮掩住的双眼给露了出来。

  但下一秒这双眼眸就被另一双手给遮住了:“别看上面,你眼睛现在受不了强光刺激。”

  “师兄?”

  “嗯。”楚子航半跪下来顺势接过路明非,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

  他干脆利落的将小助手手中锁链砍断,维持着跪的姿势,血族毫不犹豫的低下头,舔舐起那双发白的手腕上潺潺流出的血液,一边缓缓顺着路明非的背。

  这是契约者之间亲密无间才能作出的行为,路明非仿佛习惯了他安抚式的吮吸,乖乖地坐在楚子航臂间没有动弹。

  他抬眸,冰凉血眸对上恺撒,嘴唇边还染着些许契约者未干的血迹。像是真正的血族一般,面容阴冷而傲慢,眸中冰川之下裹着火种,比利刃更割人。

  在这一刻,恺撒·加图索知道了他没说出口的话。

  楚子航会杀了他。如果这一刻他手中的村雨没有拿来斩断锁链,那他必死无疑。

  “师兄?”怀里的声音还很虚弱,路明非不知道两人在沉默之中已经用眼神厮杀了一轮,拍了拍师兄附在他眼睛上的手。

  “嗯?”

  楚子航低下头去看他。

  两个人呼吸贴的很近,他可以听见路明非的心跳还在薄弱地跳动。于是这只独狼便像是终于把宝藏圈进了怀里一般,温顺地应了他一声。

  “我想睡一觉,眼睛疼。”

  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对象,路明非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半点没跟他师兄矫情,十分乖巧,立马把自己窝在师兄圈起来的手臂大腿组成的沙发中,就差没陷在他怀里了。

  看来是很怕楚子航骂他,偷偷打了个哈欠,还眼巴巴地挤生理性泪水,真是表现得万分可怜,简直就是个小心机吊了。

  楚子航也没真的怪他,他不舍得在外人面前驳路明非面子,特别不想当着恺撒·加图索的面让他再看到路明非这样病歪歪又可怜巴巴的样子。

  所以他将身上的深灰色大衣裹在路明非身上,怀抱着自家师弟起了身。

  “路明非,不劳你费心了。”楚子航道。

  恺撒也起身,步子迟疑的跟了一步,但立即被村雨抵在了楚子航一步开外。在路明非被蒙住的视野里,看不到楚子航脸上的森冷与杀意。

  但他感受得到,楚子航的身体因为冰冷的怒气而紧绷。

  小助手突然道:“恺撒先生。”

  明明知道对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恺撒还是扬起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嗯?”

  小助手攀上楚子航的肩头只露出了两只眼睛,那里面还是一如既往明亮的光:“今天很感谢你的保护,让我学到了很多。”

  是清澈透亮,带着点羞赧,似乎不好意思一般,没有一点阴霾的笑容。没有被他想象中的地狱所污染的,充满着人类才会有的光亮。

  恺撒突然朗声叫他:“路明非,为什么?”

  这话没头没脑,好像是外星人突然撞了地球,产生的语言频道错误一样。但是路明非好像在那一刻知道了他要说的话。

  路明非只回答道:“想看花,只是因为花好看而已。”

  楚子航听完,再没停下步伐,直径走出了后台。夏弥落后了几步,有几分好奇地看了一眼这位突然有些神经兮兮的贵公子,也跟着走了。

  只留下恺撒一个人留在狼藉的舞台上。这回答也没头没脑,恺撒·加图索摇了摇头,却又笑了起来,像是搞懂了一个谜团。

  “期待与你的再次相遇,路明非。”

  他轻轻握住暗藏在袖口的那只白色雏菊,久违的,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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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BGM应该是《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you and me》 但是段落顺序被我打乱了 这一章的段落顺序可能会重改 也删减了部分恺撒和明妃的对话

  路明非的真情告白!!总算被我从旮旯角拖出来写了!!大家放心吧师兄会知道的!!

  其实我本来是想把老大写深邃一点的但是臣妾办不到啊_(:з」∠)_他也就是个臭屁死小孩儿而已啊!

毕竟他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除了麻麻以外没有别的喜欢的人类 简直就是顽童+恶魔+中二病一枚啊!!他对路明非称呼的变化也说明了他真正的正视了这个人类了哦!这算是条支线吧我终于给写完了,好滴大家可以期待一下有没有帕西了!

  以及下一回师兄要怎么跟明妃算♂总♂账了我得好好想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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