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于蒸汽时代的架空世界观=历史篡改orBUG√ 人物受伤 流血表现有√
血族√ 侦探√人物崩坏也有可能√ 有致敬福尔摩斯故事的桥段√
预告一 预告二 序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预告五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空中有欢笑声,明黄与赤红的气球在淡蓝的天空中悠浮。
他懒懒的享受着午后的太阳。春光很好,平日正午总是太过刺眼的阳光此刻宛若虚影,只余下一片暖洋洋的感觉。
他能感觉的到,坐在身旁的人舔着糖果,很努力的与硬糖斗争着,嘴里不时发出脆脆的的咀嚼音。还有孩子跑过身边的时候,清脆的脚步声和笑闹声。旋转木马的机械发出“咔哒”的细微响声,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杳杳钟声,随着糖果甜腻的味道铺散开来,荡漾了整个空间。
连风也是舒服的。
“哥哥,别睡了,起来呀。”旁边坐着的人对他说。
那道声音不曾厌烦,持续喊着他的名字。可是阳光太舒服,他不愿意睁开眼。
“再不醒来我就要走啦。”少年有点生气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回答,耳畔只有风在回应。
很久很久,他在这样的空间里待了很久,待到欢笑渐远、钟声停止、连风和太阳都远去,他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可是面前早已经一片空白了。
<<<<<<<<<<<<<<<<<<
“杀死血族的办法其实不是没有,即使是人类也能做到。”
“所谓的满月夜,是每个血族都赖以为生的日子,他们如果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就必须在这一天的时候回到血界,储蓄力量。而只要吸收满力量后,再暴露在阳光之下,超过八个小时,血族会重伤,甚至会化成灰烬。”
“啊,这么说来,血族的身体大概就相当于一个蓄电池?如果身体里的力量过于膨胀,就会整个爆炸开来吗?”小助手比划道。
“是的,类似于电池。你应该知道,每一个血族都是有自己的天赋的,比如说我的火焰,苏茜的瞬移,这一类有关于元素的都可以通过满月夜进行‘补充’,可以说只要在血界,就算不是满月夜,天赋强大的血族凭借着元素天赋也不会死亡。”
“那昂热老师的时间凝固也是元素吗?”路明非赶快问。
“不,那应该说是,第五元素。除了四大元素以外,当然还有变种,但是这种变种只会通过契约而产生的变异而来。”
“契约……变异?”
“你应该还记得尼塔特这个故事吧。”
路明非想了想,说:“尼塔特越过了血界的空间,与一位契约者建立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契约,因此获得了全新的能力,可以轻易越过空间杀死人类甚至血族……你是说,他的力量不是契约者给予的,而是契约带来的?”
楚子航点点头:“契约是双刃剑,它从来不是单纯的好处。但没错,老师的‘时间零’也是契约带来的效力。但是这都是需要代价的,从没有什么好事,契约就是‘等价交换’的最好体现。”
“就像尼塔特,他获得了力量的同时,变得短寿、狂躁、神志不清,所以他的契约者才能够联合亲王们一起除掉他。”路明非在图纸上画了个圈。
“对,契约给予始契约者力量,但是他的从契约者就会相应的失去些什么。尼塔特自身失去堪称不死的长久寿命,他的契约者也丧失了视觉,这就是获得力量的代价。但契约也在之后的历史之中变得宽松,或者说,人们找到了可以钻空子的地方,由此衍生了很多种契约。”楚子航看了看手腕,那里浮现出淡淡的白光。
一根若有若无的浅线浮现了出来。
“例如短期契约,就是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缔结有时间限制的契约,契约抽取少量‘始契约者’的力量,增添到‘从契约者’身上,由此平衡两方的力量悬殊。也可以根据两人需求,在一定范围内,平衡两人的力量。例如你我之间,就是采用这一类契约。”
路明非点点头。
“既然可以钻空子,必定会有人图谋不轨。短期契约是很多人类与血族签订所会选择的方式,但是付出的代价在一定程度上是不成正比的。例如我给你的力量多少,是由血族自身的潜能做代价的,很多低等的血族会哄骗人类跟他们签订很大代价的契约,换来的力量却并无多少,但他们是不能违反契约的,无论血族还是人类。”
“再高级一点的契约,也有多种变种,不一一细说,只说说最有名的约德南契约吧。相传约德南契约就是尼塔特与他的契约者约德南,也就是历史上第一个契约形态。它的一个特点就是平等,它会平衡两个人的一切,包括寿命,在一定程度上它会给予从契约者特殊的力量,或者削弱始契约者的力量,以保障两者的平衡。可以说,他们共享有一切,尼塔特盗用了他的契约者的力量,从而间接性的变得强大。”
“那这样的话,岂不是人们都会选择这种契约进行缔结?”路明非不解。
“可以那非常不保险。很多时候,它会选择削弱始契约者的力量作为代价,也许是消除元素天赋,或者是失去五感,对始契约者来说,更像是一种惩罚。很多血族不会愿意失去自己赖以为生的力量,甚至连寿命也要减半分给他人,这是需要相当的勇气的。”楚子航摸了摸他的头。
“那为什么还会有人愿意为了契约者而签订这种誓约呢?”
“因为它是血族的婚约。”
路明非:“?!?”
“对血族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誓约了。普通的婚约是无法约束血族的,只有‘誓约’才能真正的约束血族。因为这不仅代表他愿意分享出自己的原生力量,而且约德南契约的另一个规则,是‘无法强制’,就算再弱小的人类,或者血族的心中有一丝抗拒,两人也无法签订这种契约。”
“对于血族之间,它只会履行‘无法强制’的效果。可是尼塔特与人类,却创造了它的另一个功能,共享一切。”
路明非有些懂了:“所以在这之前,在血界也是有这种契约形式的。而它被命名为约德南契约,是因为尼塔特与约德南发现了这个新的力量?”
楚子航颔首:“虽然现在约德南契约越来越少见,它也发展出了新的模式,也会有人用于自己生死与共的同伴之间,但是在古贵族之间,它仍然代表着一个血族对伴侣的最高誓言与婚约。”
“这样的契约,难道就不会有代价吗?”路明非不解。
“有的。而且非常严重,一旦违反了契约中的誓言,契约就会相应的,抽取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东西?”路明非不自觉重复道。
“只要你认为的,最珍贵的东西,它会作为代价抽取一部分走。力量或者是记忆,只要是你心中的珍宝。”
像是有无尽的田野在眼前铺展开来,宏大的钟声在暮野里杳杳回荡,顺着记忆的轨迹往前,那种无力抓空的感觉再次浮现,路明非有些晃神。
“好了,我们已经话题偏了很多了,也快到了,准备一下。”楚子航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他是累了。
正烂漫的午后,马车赶往山丘草原的另一头,背靠着牧场,那里有一座小房子。马车很快顺着小道上了坡,这里是小镇的最南边,荒凉的很,只有几片麦田延展到远处。
它的后门对面却是草原牧场,还是春季,草稀疏的长了一些。路明非先跳下了车,皮鞋踩进柔软的泥土里,像是融化的硬糖。
“这里比得上公寓那儿了,这里是小镇的另一端。”路明非对正从车上下来的楚子航说。
“要不然怎么会在案发后三天才被人发现呢。”楚子航看了看那片麦田。“只有怪胎才会寻找到最容易作案的地方住下来。”
“……”
路明非听着他的评论,想了想自家公寓,还是讪讪闭嘴了。
楚子航看他的表情变换了几遍,终于意识到把自己也骂进去了,两人相视颇为无言,这个暗自寻找认同的侦探只好收起了评论。
门口的邮箱半开着,楚子航眼神闪烁,最终还是走在了路明非。
“师兄你安心去查案吧,小弟保证不碰东西破坏现场。”路明非在身后拍胸脯。
“只要你别走太远就行了。倒杯水,自己喝。”楚子航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老妈子般说了两句。
“哦哦,那我坐在门口,有事叫我。”路明非给他打招呼。
楚子航瞄了一眼半掩着的大门——据他一路观察,这个小祖宗倒是没觉得害怕或者是无聊,他显然对查案很感兴趣,又碍于自己的表情不敢开口说要逛现场,只好扒着门偷偷看看,楚子航想了想,把大门给打开了。
果不其然,还没走进案发现场,背后就跟来一只还在心虚吹口哨的小尾巴。
路明非看楚子航没回头瞪他,口哨就吹得更欢了。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应该是翘上天了。他已经发现了楚子航的弱点了,由此可以说是得寸进尺就只差狐假虎威了。
楚子航对外物都很不在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族都这样,他性情也十分冷淡。
但是对于分内的事,是个不折不扣的洁癖,可以说是隐藏的处女座了——常常要给自己添加一些奇怪的规矩,比如说“洗澡只能洗三分钟”、“踩木梯只踩单数”、“页脚绝对不能有折痕”,还常常喜欢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以此观察人类。
而他对屡教不改、邋遢懒散的路明非小助手的要求只有一个。
就是“别惹事”。
威胁到性命的事,伤害到自己的事情,都不要做。
人类不比血族,他们的生命很脆弱,力量也十分弱小,寿命更是短暂,只要轻轻地碰一下就会消散。
楚子航生而为人,当然对这种生物十分了解。人类可以奸猾可以狡诈,可以成为英雄也可以成为枭雄,但是他们最终都成为了一抔黄土。
所以对于他的契约者来说,楚子航只要求一点,就是不要出事。
不要像那个男人一样,那么坚决的,在他面前消失。
路明非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知道楚子航对于不关于他的危险的事情都不太会拒绝,所以可以稍微解除一些自己的小心翼翼。
就像猫崽走进自己领土的第一步,一定是犹豫的。路明非试着踏出这一步,试探着领土的底线,虽然楚子航沉默,但是他默许了。
即使此时的他们,都还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死者,伊尔·斯通。与第二位死者亚当·斯通、第三位死者巴贝奇·斯通为直系族属。斯通家族已经落魄很多年了,亚当变卖了很多财产,但最近听说与巴贝奇合谋了些生意有了些起色,伊尔是亚当游戏人间时无意间留下的子嗣。亚当是个花花公子,留嗣无数,他并不是最出色的一个,也不是最出名的一个,俨然众人。”
路明非快速的记下笔记:“所以第一个死者死后,并没有人想到‘血族杀手’会顺着族属往上报复,查不到行凶者,也只是草草了案。”
“案发现场我有特意让他们保持原样,只是血族死后自然化为尘土。”楚子航指尖摸过沾满灰尘的桌面。“尸尘即使是白色的,在这种密室里积攒久了,也会和落尘一同搅合,这大概也是凶手敢于室内行凶的原因之一。”
“这么棘手,我们还能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路明非忧心忡忡。
“当然,执行局就是干这个的。”楚子航漫不尽心的敲了敲床头,窗帘被拉开了,午后浓烈的阳光让光如精灵般游行。“他死于中毒麻痹,然后在日出的阳光中消亡。”
“亚当·斯通,我记得是死于割喉,而巴贝奇·斯通则是死于梦境之中的惊骇。三人的死法都不尽相同,为什么还会因为简单的‘复仇’就被归结在一起呢?”路明非还是有点弄不懂。
“除了他们都是同一族属,全死于日光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楚子航看着路明非。
路明非看着他的眼神,突然脑袋通了路:“因为他们都在满月夜回过血界!凶手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采用这个手法!”
楚子航拍拍他的头:“回答正确。”
“可是这样的话,只要去找他们的仇人不就行了吗?能知道他们的行程,并且与他们有仇怨的嫌疑人。”
“斯通家族早上百年已不复存在了,就算与他们有仇的,早也谋划了。巴贝奇并没借助斯通家族的名声行事,亚当虽然出了名花心,但长袖善舞极会收买人心。血族行事利落,若是真有仇怨,当场决斗就能论就高下。”楚子航顿了顿,说。“在血界,没有那么多规则与阴谋,力量可以决定很多事,而性命,也并不是值钱的东西。”
即使知道那是另一个世界,路明非还是下意识的认为道德、法度与规则是通用的。
可这不仅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甚至有可能会危及生命。即使不愿意让他知道太多那个蔑视规则的世界,楚子航也不得不提醒他。
路明非果然愣住了,随即明白了楚子航的意思:“我懂了师兄,所以血族靠武力就能完成的事情,不会费心机还跑到人的世界来做这么多准备。所以杀害他们的……是人类吧?”
“本身就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混血种也有可能。不过为了调查,还是有必要去一趟血界。不过这些通知芬格尔去就行了,他对收集信息非常有手腕。”楚子航看了看时间。“今天不早了,调查也不急在一时,先回家吃饭。”
路明非点点头,一边抄着笔记,一边闷头走出门。楚子航落后了两步,小助手比他矮一个头,夕阳拖长的影子落在他的身上。
楚子航突然心里一动。
门口传来一声轻响,楚子航听见路明非的话音从拐角处传来。
“楚先生也在?刚刚好,就不用再跑一趟了。”门外的女孩把奶瓶递到路明非手上,对楚子航微微颔首。
是辛迪。
“下午好。都快六点了,还要送牛奶吗?”楚子航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门外的邮箱,问她。
“只是顺便来看看,对面的牧场是我家的。住在这里的先生邮件很多,也常常惠顾我们家的。”辛迪扬了扬手中的信。
“这屋子不是前两天就没人了吗?”路明非一愣。
辛迪笑了:“那信还是得送来的。不过的确很奇怪,这屋子的那个小混混都好几天没出来了。”
“谁会给小混混送信来呢,他又不识字……”路明非奇怪道。“他的朋友应该也没人会使用这种书信啊……”
“啊……那信……”辛迪手上的信被楚子航借走了。
楚子航拿起信,果然肆无忌惮的拆开了。辛迪讪讪住了嘴,路明非与她对视一笑,显然两人对这种作风也有些习惯了。
“这是封自荐信。署名是……比尔·怀特。”楚子航简略的看了看。
“比尔……那不是前两天和Ricardo你一起面试的那个小伙子吗?我记得他为工作苦恼了好一会儿呢,这个小镇上想要找到工作很难的。”辛迪想了想。
“看来斯通家族这三个人的确在谋划一些工作了,急着招聘人,却又不大肆宣扬。也许真的像师兄你说的一样,他们暗地里有见不得人的活动。”路明非一边记笔记一边喃喃道。
“对了,送整个小镇的信,还要兼职做工送牛奶,这工作很累吗?”楚子航突然问。
“嗯?倒是不累,毕竟前两天还有人手,现在也有我弟弟回来帮我。”辛迪笑了笑。“不过零走的那几天可真是有些手忙脚乱……听说她来你们公寓当女仆了?”
“你说……零?”
“是啊,她来了不久,跟你一样,不过是女孩儿我就收留她了几天,她很勤快,接替我送了几天牛奶了。她来了大概两个多星期了,你还不知道吗?”辛迪有些惊讶。“我记得她来这儿没多久,那小混混还调戏过她,结果被揍得几天出不了门呢。”
“那这栋屋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没了声响呢?”楚子航问。“你们家的牛奶应该是每天都会送的吧。”
“嗯,对……只不过在零来之后都是她负责送这一片区域了……如果时间没错的话,应该是每天早晨六点。包括前一天的信也会顺便送来。”
楚子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路明非也随即赶紧和辛迪告别,辛迪倒是不介意楚子航的冷淡,只是笑着让路明非下次多惠顾生意。
“师兄,伊尔·斯通是死于毒杀对吗?会不会有人把毒药放在牛奶里……”
“邮箱里的奶瓶的确放在餐厅的桌上,从里面检测出了X类物质,可以缓慢杀死血族。不过凶手只是用它来麻痹神经,最终伊尔·斯通还是死于日光。不过执行局已经调查过了,那天雷娜塔·叶夫根妮娅·契切林娜的确来过,只不过她送了信与牛奶后就走了。执行局有对侧写十分精通的人,这点可以保障无误。”
路明非对“雷娜塔·叶夫根妮娅·契切林娜”这个名字呆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是零。
楚子航沉吟:“辛迪·拉尔森没有说谎,她的确未曾来过案发现场。而伊尔·斯通的关系网大多都在这个镇上,想要找到凶手,还得明天去一趟莱姆豪斯的别馆。”
“是……亚当·斯通的案发现场吗?”路明非瞄了一眼笔记。
“不过现在我们还应该考虑一件事。”楚子航的侧脸有些严肃。
“?”
“如果凶手是雷娜塔·叶夫根妮娅·契切林娜,她会不会在今天晚饭里下毒。如果这样的话,今天你假装不舒服……”楚子航成功老妈子上身,开始考虑应该怎样拒绝晚饭。
“师兄。”路明非满脑袋黑线的打断他。
“嗯?”
“你是不是对零产生了什么误会?”
“?”
“虽然她精通机械,十项全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但是她的本质是女仆,不是杀手。”路明非严肃的纠正他的被害妄想症。“所以她不会下毒害你肚子痛的。”
“不行,保障你的安全为最优先,今天晚饭别吃了,晚上我们再开火做。”楚子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说服路明非。
“师兄你绝对有偏见。反正今天我会吃正餐,不吃宵夜。”路明非双手抱胸拒绝。“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零的清白,话说回来你们两个人老是暗中较什么劲啊……”
“不是暗中较劲。”楚子航果断辩驳。
“那是什么?”
“……总而言之为了保障你的安全,今天的晚饭如果你想正常时间吃上,就跟我去外面吃好了。就算我们没回去,雷娜塔·叶夫根妮娅·契切林娜也不会介意……”
“恕我拒绝。还有,名字也太难念了,师兄你就叫她零不行吗?”路明非扶额。
“那就叫女仆好了,还有,不要转移话题,我们可以让肯特改道,不用直走回去……”
“女仆也太过分了!难道师兄你也要开始叫我‘助手’啊?雇佣零的虽然是师兄你没错,但是对待女孩子也要温柔啊……”
“我都对你很温柔了……”楚子航有点懵。
“说好的不转移话题呢!”路明非有点头疼。“反正今天晚饭得回家吃!喂喂肯特,你不要改道……”
马车摇摇摆摆的顺着悠悠下降的夕阳彼端前进,车里不时传出两个人据理力争的声音。羊肠小路染上了黄昏的金灿,不远处的镇上已经冒起了做饭的炊烟。
已经是春末的傍晚了。
Tbc
<<<<<<<<<<<<<<<<<<<<
这章也成功被我塞进了糖……呼哧呼哧_(:з」∠)_……i need more 天使的爱抚(你 大家快来找找凶手哇 嫌疑人都全部上场了!
预告大概是第二大章夜莺与玫瑰的……又是大家好久没见的老朋友系列(喂